苏明过来的时候,李和还在睡觉,揉着眼睛开了门。

平松精神奕奕的道,“点已经踩好了,几个人没事都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打牌。咱只要夜里堵上了,让他们没地跑。”

这几天他一直在街上溜达,查看地形。就是勘察哪里哪里有条胡同,哪里哪里有个水坑,哪里哪里有厕所,哪里哪里有堵墙。

要堵人也是要先熟悉地质地貌、风土人情,能很好滴围追堵截逃跑的对手。当然,万一开打时打不过了躲到哪里,或者是怎么开溜也很重要。

“你现在带我们过去,我们再看看,一次性给他撂倒。”

苏明一行六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看来这次是一定要帮平松找回场子了。

二彪道,“要不现在就过去给他削了得了,削完了直接走人。”

李和见大家看向他,他边刷牙边道,“别看我,自己拿主意。”

他没闲工夫帮着他们掺合。

平松一拨人就出去了,出门就拦了出租车。

李和刚下楼吃饭早饭,一拨人就都又回来了,平松手里还拿着一个打火机玩,有说有笑。

“这么快?”

苏明道,“就是跟小崽子,能费多大功夫。”

李和问平松,“你也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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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松很自然的点点头,事情是他的,他不出手就不像话了。

李和道,“你跟他们一起去深圳吧。现在就走。”

他也不知道他们惹的是什么人,万一瞅见了平松也是多事。他不怕事,可也不想多事,想多安歇着。不怕事多,只怕多事。有事不怕事,没事不惹事。这是他一贯奉行的准则。

平松晓得轻重,当即毫不犹豫的跟苏明等人一起走了。

下午的时候,李和在报亭买报纸,就见不少人在到处打听有没有见到“大圈仔”。

20世纪70年代,大批新移民涌入香港,他们当中不乏好勇斗狠之徙,不少与本地黑社会同流合污,但他们都被视为外人,称“大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