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根壮眯着眼定定地看着吉马。他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些内容来。

不料吉马一回身,从抽屉中翻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

“是这个人吧。”

照片上,一个白头老者躺在石床上,铺满兽皮的石床上。

额头有一个枪洞,枪洞里还在流着鲜血。

这个地方根壮最熟悉,正是小芳的石屋。

“你们杀了他?”

“哈哈哈……”

吉马咧嘴大笑,摆了摆手。

“不,我们是买卖人。不会浪费商品,子弹我们只会换钱,不会杀人。”

吉马的汉语,说的不是很溜,给人一种生硬难听的感觉。根壮想从他语气里辨别真伪,就更加困难。

“这个照片,你从哪里得来?”

吉马伸出手指,做了一个搓钱的动作:“第一个问题,为了巴赫勇士,免费。以后的,收钱。”

“哈哈哈……”

根壮被他的滑稽和无耻逗笑了,起身就要离开。

“你们不买东西?”

吉马很纳闷,每个顾客到这里来,都是来选购武器。而眼前这俩人,却只为打听一个人。

他见根壮站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

“我们见过面了就是朋友。今晚,这里有个晚会,你们一起参加吧。”

说着,他走到喀秋莎面前,一鞠躬,抓起她的手背吻了一下。

那一刻,根壮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他知道,毛子阵营应该没有几位女士,为了让喀秋莎留下来,吉马才挽留他们参加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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