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祁醉是真的想不通,于炀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韧性,在他眼里,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祁醉清楚自己的右手是于炀心里怎么也过不去的一个坎,不再多言,随便于炀了。

一下午,祁醉看着于炀去整理了房间。

配合媒介部门录了一会儿视频。

去露台上抽了一支烟。

回来后上了游戏,单排了几个小时,保持手感。

关了游戏,于炀避开众人,下楼去了。

几分钟后,谢辰给祁醉发了消息。

祁醉放下心了。

于炀一去就是两个小时。

祁醉在外面看着时间,不明白于炀怎么能坐得住。

祁醉从未做过心理疏导,不清楚这是怎么个流程,也想不透,聊什么能活活聊两个小时。

就在祁醉担心于炀已经跟谢辰聊出感情来时,于炀出来了。

脸色差的可怕。

祁醉皱眉,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辰打了电话。

“我的天……”谢辰擦了擦汗,唏嘘,“累死我了……”

祁醉:“什么情况?”

“细节需要保密,不能跟你说,只能告诉你……非常不乐观。”

“于炀的情况比我想的要复杂。”

“我判断有误,他不算是广泛意义上的焦虑症,怎么说呢……”

“他因为一些我不能透露给你的事,有了一个思维误区。”

“这个思维误区,长年累月的催眠他,让他没法接受别人的近距离接触了。”

“他倒是够坦诚的,全说了……不过跟我交流的时候,他内心冲突非常大,但又克制的非常好,让我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