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远远在车内看过一眼,但徐沁音敢肯定她看到的苏泽傲骨嶙峋,骨子里的那股清气是决然无错的。

徐少文想了想道:“我看苏泽是位奇人,这些信息肯定和事实不符,多是别人的误解罢了。对了妹妹,你占卜的结果怎么样?”

说到占卜之术,徐沁音纤细的手指抖动了一下,轻轻摇头道:“这次的占卜不尽如意。这个苏泽机雾重重,难辨其果,倒是他那个妻子宁诗雨是贵不可言啊。”

“贵不可言?”徐少文不解,“宁诗雨不过是宁家旁支一员,竟被妹妹夸赞‘贵不可言’?”

不说宁家和徐家相比,还差上一筹,就算两家旗鼓相当,以宁诗雨在宁家的地位也无法让徐沁音如此推崇才是。

“不!”徐沁音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凝重,沉吟道:“宁诗雨原来确实不过如此,我说的是她的未来。不仅以后她贵不可言,就连她的公司也将一飞冲天,恐怕星耀以后都要仰其鼻息啊。”

“什么?仰起鼻息!”

徐少文差点吓得魂不附体,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每每都有惊人之语,但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天荒夜谈。就宁诗雨那几百万的小公司,目前还是岌岌可危,以后会发展成连星耀都要俯仰的庞然巨物?星耀是什么,那才是庞然大物,世界都排得上名的财团!

“没错。”徐沁音却淡然处之,“不仅如此,这宁诗雨运程辉煌,她的运程我也只是算出一小部分,同样是机雾重重,难窥天机。对了,关于宁诗雨的调查,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消息吗?”

“没有了吧。”徐少文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什么,“有个小时候宋家的保姆好像说过,这个宁诗雨有一种特殊的本事。”

“什么本事?”徐沁音问。

“那个保姆说宁诗雨小时候表现出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鼻子特别灵敏,只要是‘闻’过一个人的气味就不会忘记。”徐少文道。

徐沁音作沉吟状,暗自嘀咕,只是鼻子灵敏吗,似乎没什么特殊的啊。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宁诗雨的命数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迟疑片刻后她郑重道:“哥,无论是苏泽还是宁诗雨,我们都要尽量交好。不管他给不给我治病,你千万记住,不要得罪于他们。晚上我会用天机秘术再卜一次。”

如果苏泽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要治的人精通占卜之术,肯定不会搞什么欲擒故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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