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水,简宁把昨天剩下的烤牛肉拿了一些给小二黑分享。

小二黑就又开始关切简宁的伤势。

简宁只好无奈地进了厕所换上止血草做的卫生垫,一边在心底祈祷这些草不会让她患上妇科病之类的东西。

不过还好,止血草草质绵软,垫起来要比圆叶舒服得多了。

她又强迫小二黑脱下牛仔裙来给自己穿上。

来好朋友的时候只穿着内裤,那是相当的没有安全感。

小二黑一边无助地咪噢惨叫,一边手足无措地看着简宁把牛仔裙扯下来裹到自己身上,却没有阻止简宁的意思。

“等一下就还你啦。”简宁安慰小二黑。

同时也扭开脸不去看小二黑的……咳咳,那个雄伟壮观的器官。

好久没和它直接见面了,现在两边的关系居然还生疏起来。

这样一来,剪指甲试着做针的工作就拥有了最高的优先级别,有需求就有动力——简宁实在是想缝制几条裙子了。

她就以梳头为诱饵诱惑小二黑在床上躺下来。

“二黑乖,二黑乖噢。”一边梳理着小二黑油亮顺滑的黑发,她一边轻声诱哄。

可能是开始吃熟肉的关系,小二黑身上的毛发越发的乌黑油亮,头发也整齐顺滑起来。

被简宁这么一梳理,兽人眯起眼发出了一长串抑扬顿挫的喵呜声,大概是在表达自己有多舒服吧。

没过多久它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懒猫。

简宁在心底唾弃着。

她又拿出瑞士军刀,把指甲剪扯出来,爬到小二黑脚边,把一只大脚抱到自己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