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他们搬去哪里了?”费真问。

“我真还不知,应该不远,搬家那日的所有人,都去了新房,从未回来过,加上驸马爷让我,不得离府,我没上街,未见过他们。”老头回答。

“不如你们直接去衙门,找驸马爷”,老头又说。

“谢过老丈”,费真和徐敢转身离去。

“师妹,你真是大方,那锭银子至少也有二两吧。”徐敢问道:“收了我们的钱,又没打听出什么……”

“师兄,你何时变得小气了?”费真调侃道:“谁说我们出了钱,没有问出有用的东西?”

“你想想啊,至少我们知道,驸马爷早有准备,他居然搬家了,他心里还是有怕的,怕朝阳知道,告御状,他这身官服是皇帝赏赐的,皇上有权收回来。”

“如若他对朝阳好,不如就算了,让他纳一个妾,也无所谓,毕竟朝阳是公主,讲身家和才貌,岂是她一个妾能赶上的。”

“只是朝阳和皇上,心里想的,未必如你所说。”徐敢小声应道。

(三)

两人回到客栈,未见着皇上和小六子,原来他们出门溜达去了,桌上留下纸条,说中午去聚宝鲜吃饭,让费真午时到那里候着。

原来,他们两人无聊,便出门向东,体察民情,刚走一里左右,路边有一位读书人和一位中年汉子在拉扯,旁边围着五六人,有劝架的,有看稀奇的。

“还我钱,你这骗子。”读书人拉着中年汉子的衣领,喊道。

“我给你说了,你的钱不在我这里,在公主那里,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中年汉子耐着性子,使劲儿扳读书人的手。

读书人虽瘦,却有蛮力,掰开手他又一抓,牢牢地把中年汉子抓在手里。

“等等等,都等两月了,你说一月内,就给我公职,如今你人都不见,要不是刚才正好被我碰上,又不知躲哪里去了?”读书人叫道:“那可是我卖掉家里所有的东西凑齐的,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全都要饿死了。”

“童老七,你太不厚道,你上次给我说的,给钱能当官,我给了你一百两银子,至今仍未落实,你这个骗子!”旁边有一男子,冲上来抓住童老七。

“哎哎,你们干啥?想造反。”一位穿捕快服的人,走过来,见围之人越来越多,发威吼了一声。

“快走,快走!”围观的人见捕快,转身就跑,唯有皇上和小六子,童老七留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