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纠缠间,绯战见她还抓着那个小小的环,便哑声问:“殿下可要摘下来仔细瞧瞧?”

冯乐真一抬眸,便看到了他深沉的眼眸。

短暂的沉默后,她勾起唇角:“还是算了吧。”

绯战笑了一声,不再多言。

一个上午都在屋子里度过,等到热水叫了三次,两人才衣冠整齐地坐在桌边用膳。

显然是饿狠了,两人一顿饭的时间谁也没有理谁,只是自顾自吃饭,等全部吃完便放下了筷子。

“昨日的事,”冯乐真总算开口,声音还透着情动之后的惫懒,“是如何解决的?”

“还能如何解决,大王子莫名其妙死在清水阁,唯一陪着去的奴仆也死了,显然不是自尽。”绯战扫了一眼她脖颈上的红痕,又很快别开视线,“不是自尽,就只能是凶杀,至于凶手是谁,暂时还没查到。”

冯乐真:“查得到吗?”

绯战勾唇:“没有凶手,如何能查到?”

冯乐真点了点头。

昨夜赴约的事,只有四个人知晓,如今绯晒和奴仆已经死了,那知道的人就只剩她和绯战,等于彻底成了悬案。

“大妃前两日又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找机会下到你的

() 饭菜里。”她缓缓开口。

绯战:“毒?”

“是。”

绯战了然:“如今她唯一的儿子死了,暂时应该顾不上我这边,你我也不必继续做戏了。”

“只是顾不上你这边还不够,你得给她安排些事情做,让她忙起来才行。”冯乐真不紧不慢道。

绯战一顿:“你的意思是……”

“没有凶手,但公道自在人心。”冯乐真抬眸与他对视。

绯战乐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殿下这副坏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