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田勇脚心一痒,五个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踏踏!”

张晓龙对于田勇的叫喊不予理会,再次用军刺割断栓羊的绳子,直接把羊牵到了田勇脚下的位置。

“吸溜!”

绵羊闻到田勇脚心上的蜂蜜味道,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

“哎呦……哎呦!我艹你妈!哈哈哈哈……你快……哈哈哈……你快JB停下来!啊哈哈哈!”田勇躺在劁猪案板上,被绵羊一舔沾满蜂蜜的脚心,身体登时绷紧,虽然脸色无比愤怒,但却开始忍不住的狂笑,手不断地抠着木板。

“哎呀,这个挺有意思,你等会,我也去牵一只羊。”汤正棉看见这一幕,撒丫子就跑向了门外。

“刷刷!”

张晓龙拿着蘸蜂蜜的刷子,再次往田勇脚心上刷了一层:“这个刑罚叫做笑刑,起源于十七世纪的欧洲,近代史上,用这种刑罚最多的,除了二战时的德国纳粹,就是金三角的毒枭了,各国意志力极强的缉毒警卧底,能受得了严刑拷打,但却受不了这种刑罚,据我所知,很少有人能挺过半个小时。”张晓龙手上刷蜂蜜的动作始终不停:“当然了,你始终挺下去,在几个小时以后,会有两种结果,要么在持续狂笑当中,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于是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要么,就是活活累死。”

“哈哈哈……我……哈哈……艹你妈……”田勇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怕痒的人,此刻感觉到脚心不断传来的触感,精神已经近乎崩溃。

“我跟你打个赌,十分钟后,你会呕吐,十五分钟后,你会哭着对我笑。”张晓龙嚼着口香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聊聊吧,吴坤在哪?”

“在……哈哈……在你妈B!”田勇的指甲不断挠着木板,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除了这只羊,我还给你准备了很多节目,电动牙刷插屁.眼子,生吞甲壳虫……任何你想不到的,我都能做到。”张晓龙嚼着口香糖,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我就在这陪你,想说话,随时可以开口。”

“踏踏踏!”

话音刚落,汤正棉也牵着一只羊走进了仓库里:“这活挺有意思,你把刷子给我,我也试试!”

……

另外一边,巩辉带着两名青年一路驱车,已经赶到了保利西山附近的一处高档小区门前。

“辉哥,怎么办?”开车的青年看着门前的两个保安和道闸栏杆,抄起了脚下的私改猎。

“你好像虎,为了进门就动枪,接下来的事还怎么办?”巩辉伸手拍了一下青年的肩膀:“别紧张,在车里等着吧。”

语罢,巩辉直接推开车门,向门口晒太阳的两个保安走了过去。

“哎!你是干啥的!”一名保安看见巩辉,登时起身问了一句。

“哥们,我有个朋友在这院住,但是他腿脚不太方便,让我进去接趟人呗。”巩辉笑眯眯的开口。

“哪个楼的,叫啥?”保安打量了巩辉一眼:“我们这是高档小区,物业有轮椅,可以帮忙把人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