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吸吮,一边用右手在父亲滑腻的身体上游走。逐渐的,他终于开始刺激父亲敏感的下/体,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下/身的疼痛让肖澈越来越受不了了。

早就昏了头的他换左手刺激父亲,然后用沾了父亲体/液的右手套/弄自己膨胀的下/身。

父亲的声音,和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带给了他梦一般的快感,他紧闭眼睛,眉头紧皱,微微仰着头,咬着嘴唇企图控制自己的喘息。但是似乎太过刺激,他逐渐有些承受不了,时不时张口喘息。

快感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不知道,少年一直蹲在旁边,抱住膝盖,用那双蓝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当他刺激自己的手突然停住,紧皱的眉头放松,终于坐在地毯上,张开嘴巴满足地喘息之时,少年一边盯着他,一边伸出舌尖,顺着嫣红得诡异的下唇缓慢地舔过,快速绕过上唇,收回嘴里,咕嘟一声吞下一口唾液,好似捕猎到了一只相当美味的猎物。

大概过了半分钟,肖澈清醒了过来。

性和困意让他的大脑迟钝,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他脑袋混混沌沌的,用纸巾将手中的液体擦干净,穿上裤子就准备离开。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衣角却被拉住了。

肖澈不耐烦地垂眼看过去,这才想起这个空间还存在着一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怪人。

只见少年依然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抱住膝盖,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睛盯着肖澈看。少年的左手抬起来,轻轻晃了晃。那病态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一条细线,下面垂吊着的是一把老旧的钥匙。

那把钥匙跟父亲的一模一样。

NIGHT 11

明明肖澈已经决定了:只要地下室的热水器一被修好,他就不再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