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虽然老是被王琅管教,被他打手心,但也决不是吃素的!十次对决,王琅虽然可以赢九次,但剩下这一次,他往往是输得很憋屈。

这个人果然不会对我说谎,我隔着门听了一会,都没听到他的动静,便悄悄地松开手,将门推开了一边,把头伸进去窥视王琅的境况。

这一下就坏了,我的头立刻被一双手夹住,就这样硬生生地被王琅给——呃——从门外拔进了东殿。

他踢上门,狞笑着对我说,“小王记性不好,一时竟想不起来了!爱妃能否将情形再复述一遍,俾可帮助小王的记忆。”

当然,这一番复述,我是在王琅身上完成的,此人极为恚怒,竟然一边听一边对我……嗯……

以我这素来优雅的谈吐,一时间竟也有了些词穷,竟不知道该如何风流而不下流地来复述他的这一番动作。

当然啦,也可能是因为当时我的脑海已经一片迷糊,只记得我一开始还很激动地告诉他,“你可不能赖皮,答应了就是答应了!这一回是你输!”

到了中途,随着他的动作,我的态度亦不免有了一些软化,“哎呀……王琅……不要……不要那样轻,进来,进来……”

可王琅又怎么会听话?我越求他,他就越轻,在我外头兜兜转转,牵连得一片湿滑,他也不肯痛痛快快地进来,急得我扭着腰去找他,甚至还主动去握他的……来给他引领方向。我一身铮铮铁骨,就这样被他给慢慢磨得软了,到最后又成了一摊春水,只能挂在王琅身上前后摇荡。巴不得他再多欺负我一点,多欺负我一点……

“你讨厌。”

事后等我们俩喘息定了,我便严肃地告诉王琅。

王琅冷冷地横了我一眼,似乎余怒未消。

“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把君太医弄到东宫来?”他横眉冷对,“苏世暖,我知道你的行动,一向不能以常理论之,但这一次我却很想要一个解释。你总不可能只是因为想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将君太医调到东宫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