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崔鹏为眯双眼,将酒杯放在一侧,他手上拿着一块碧绿无暇的玉佩在慢慢把玩,这玉佩是从前张楚晨送给他的。

张楚晨在缅甸出任务,两个人掉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深渊内,若不是当时张楚晨身上正好带有爬索装备,不然那一次他们两个人都成了废人。

叶崔鹏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楚晨就习惯站在最前面,自己是狙击手,性格孤傲,冷僻。

张楚晨一天就像是个小麻雀整天都会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从天气说到包子,从衣服说到地里。总是说一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可偏偏就是这样她都不会觉得累,她的身上总是充满一种朝气,一种令他不自觉的想要去靠近的朝气。

那是他生来就没有的。

他很羡慕,所以希望张楚晨能够幸福的拥有这一切就好,她为什么要跟来?

叶崔鹏手里劲太足,一不小心竟是将玉佩给捏碎了。

内侍太监瞧见,急忙拿了帕子蹲在叶崔鹏脚边:“皇上,仔细您的手。”说罢,就要去将那碎了的玉佩给收起来。

叶崔鹏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胡生,你是越发的大胆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是怕那东西割破了皇上。”名叫胡生的太监急忙辩解。

“滚下去。”叶崔鹏本就不是一个多话之人,只因为体内有了原主的记忆多多少少便有了他的一些性格,如此一来叶崔鹏的脾气更是变得极为古怪。

有时候他会是以前唐国的叶崔鹏待人微笑却又一事无成,有时候他又会是现代的那个冷酷狙击手,当然在两面人生当中,经常出现的还是现代的那个叶崔鹏,毕竟他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

“皇上,臣妾也想去玩玩。”不知道何时已经换好衣服的方嫔早就冲着叶崔鹏撒娇道。

叶崔鹏抬眼瞧了一眼,方嫔胳膊上那个若隐若现的痕迹便皱了皱眉。

“皇上。”方嫔再一次撒娇道。

她向来都知道自己的长相如何,一个女人天生就用有过人的容貌这是上天给与的财富,只不过光有容貌并不足以吸引住男人,尤其是像皇上这样的男人。

她从前并不是最受宠的,美女皇上见的太多,早就对美女免疫,那么什么才能够永久的吸引皇上。

方嫔为了知道这个答案,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太监,比如眼前的这个胡生就是其中之一,胡生告诉他叶崔鹏又一次画了一幅画,那画是一个女人的胳膊,胳膊上面有个若隐若现的印记,像是伤疤又像是胎记,至于具体是什么,胡生也不清楚。

但是阴差阳错的,方嫔自己回去左右闲着无聊就在胳膊上像模像样的画了一个同样的标记,虽然她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方嫔自幼绘画,她的工笔画更是唐国一绝。

正巧当夜叶崔鹏路过他的寝宫,瞧见她胳膊上的痕迹,竟是鬼使神差的留在她宫里,从此后宫又多了一个让皇上宠爱的女人。

只不过听说那一次叶崔鹏将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都换了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