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霍崚年转身,看到易钦没说话,只点了头,伸手召唤他进来。

霍崚年在就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习惯性的搭起腿,他的面前十一只长方形的茶几,易钦跨过茶几坐到他旁边。

霍崚年抽着烟,深沉的面庞躲在薄薄的白烟后,眉心紧蹙,像是纠结住了。眼尾瞥向易钦,又不得不开口。

“希仁,爸想了很久,你想不想进公司?”

易钦看着老父亲,保持进来时的姿态半晌不说话。

“爸,你的条件呢?”

按照爷爷当年留下的遗嘱,只允许长子继承家业,次子女需另谋生路。霍崚年现在连这个规矩都打破了,想必他也要用对等的东西去交换。

可别跟他说什么父子亲情,那种东西也得分地方,在豪门里这东西不常见。

霍崚年掐灭了烟,名字这儿子在逼他,可他依旧做了取舍和决定。

“公司股东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帮你去说,你只需要答应我不要在对你的大嫂有什么不该有的感情,我希望家和万事兴,你作为霍家的一份子我的儿子,你的使命就是要帮我这个父亲排忧解难。”

易钦闻言冷笑,他换了个姿势,抬起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嘴角的笑容慢慢收敛凝固,怒意爬上眉心。

他终于忍不住回头朝父亲大喊大叫:“你迫不得已施舍给我的东西都是为了给霍希尧铺路,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你有真的把我当你儿子吗?你的家和万事兴为什么要牺牲我,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易钦抓起扶手上的外套挂在臂弯里蹭的站起来,与霍崚年怒目而视:“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父亲!”

父亲这两个字他咬的极重,实际上是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