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只是喂他吃个饭而已,根本算不上大事!

冉夏深吸口气,没再回避这个问题:“我今天没事要做。爷爷和傅爷爷去外面下棋了,正好也不用我陪着。”

话落,她接过傅朗严手里的水杯,递了过来。

傅朗严只觉得手里一空,紧接着玻璃杯口就抵在唇边。

他看了冉夏一眼。

“怎么了,”冉夏和他对视:“你不想喝吗?”

傅朗严没有说话,但顺着她的动作稍仰起脸。

冉夏一只手拿着纸巾虚拖着他的下巴,动作放得很小心,深怕一不小心滴到床上或衣服上。

她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照顾病人。

毕竟之前一直忙着拍戏录节目赶通告,回家的时候冉清和早已经不需要长时间卧床了,也没给她练手的机会。

还好她学得很快,半杯水喝完,连纸巾都没湿。

放下水杯,冉夏暗自松了口气,然后背过身悄悄抻了个懒腰。

原身的身体素质实在差到离谱,她这大半年时间都忙得连轴转,竟然还是这么容易腰酸背痛,连坚持这么一小会儿都感觉肩膀沉重。

傅朗严看着她动作,唇边轻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片刻后,他才收回视线,仿佛不经意道:“你可以坐在床边。”见冉夏看过来,他追加一句,“这样我也方便一些。”

冉夏看向他掌下的位置。

不知怎么,她的想法有一瞬间的飘远。

坐在傅朗严的床上,喂他吃饭。

这种照片要是被传到网上,他的粉丝估计活吞了她的心都有吧……

“可以吗?”

冉夏被傅朗严的声音惊醒,下意识道:“啊,可以!”

喂都喂了,坐在哪里还重要吗?

再者,这是傅朗严提出的建议,当事人都不介意,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