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柳昭训分明说这药就是一整包全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不妥,顶多就是让人的兴致更高昂一些,并不会损伤身体,迷惑神智。我更以为王琅喝一口就能察觉出不对,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他不但是已经喝了,而且似乎是全喝了,而且似乎这药的效力要比柳昭训说的更猛得多。

呜呼哀哉,昭训误我!

“王琅。”我一直断断续续地试图和王琅交流,“你人没怎么样吧——你说话呀,你没事吧……”

但是王琅好像更喜欢直接用另一种方式来和我交谈,这一种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时更粗暴。

他几乎是好无耐性地为我准备了一会,就想要直接……嗯,直接进来。可是在入口就已经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顶得气息都乱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细细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轻一点……呜……”

他的喘息声更粗重了起来,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恶狠狠地研磨着。王琅一直不爱说话,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过。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痒的,他这样一咬,我又痛又痒,连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王琅又顶歪了,他的,他的……嗯……又直直地擦过了我的……我的小豆豆……

我也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王琅的动作开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鲁,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然后……

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苏世暖,你真是!”在进来的时候,王琅似乎还咬牙切齿地这么说了一句,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所有五感似乎都已经不再有用,听也听不清,看也看不见,王琅的俊脸在我身体上方漂浮着,一时间又不知去了哪里……唯一能掌握到的,只有王琅的节奏。

到后来,他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我有些受不住,只能哀切地服输,“慢、慢一点……”

可等到他勉强慢下来的时候,我又吃不住力道,又要求他,“快一点啦。”

王琅就又咬住我的耳垂,愤愤地用了力,“明儿你看我怎么罚你!”

“呜……”我委屈起来,不过他到底还是听了我的话,将节奏又加快了一些,却没有快到我受不住的地步。

我们之间的这件事,从第一次起就一直很合拍,他从来没有让我太辛苦过,总是在我……呃……哭得不成体统一两次之后,也就释放。可是今晚他却特别兴奋,我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泥,昏眩得站都站不住了,他才出来了一次,却几乎是马上又兴奋了起来。

该死,马才人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药,居然这样刚猛!她就不怕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