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对上官秀赔笑道:“殿下请放心,酒楼里绝对不会没酒的!”

上官秀笑了笑,倒也没多说什么。

在聚仙阁对面的一家饭馆里,肖战亭就坐在二楼靠里的位置,在他左右,还有两名心腹属下。一名灰衣的青年快步跑上二楼,来到肖战亭地近前,躬身施礼,低声说道:“堂主!”

“有什么事吗?”

“聚仙阁的酒不够了,关政已令人从郡守府调酒过来。”

“酒不够了?”肖战亭扬起眉毛,丰阳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竟然会没酒,这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他冷哼一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郡守府宴请大人的酒就是从聚仙阁买的,而且还买了不少,今晚又在聚仙阁准备这么盛大的酒宴,聚仙阁的酒不够用倒也属正常。”

肖战亭揉着下巴,陷入沉思。郡守府的内线提到了火药,可是这一整天,郡守府都毫无动静,并未发现有运出火药,难道,关政调酒是假,偷运火药到聚仙阁才是真?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低声交代道:“想办法查探一下,看看郡守府运往聚仙阁的到底是酒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是!堂主!”灰衣青年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郡守府内的存酒还真不少,家仆按照关政的命令,回到郡守府,足足运出来八辆马车的酒,每辆马车少说也装了二十多只酒坛。这么多的酒,即便供给两个大型宴席也足够用了。

家仆们赶着马车,出了郡守府后,直奔聚仙阁而去。马车的车队正在街上行走的时候,街边的一条小胡同里,缓缓走出一名青年。青年在街边,随着车队走了几步,右手在腰间一抹,从腰带中夹出一颗小石子,他将小石子扣住,看准旁边的马车,手指猛然向外一弹,啪,小石子飞射出去,不偏不倚,正中一匹驽马的马腹。

驽马吃痛,咴咴的嘶吼一声,不受控制的向前狂奔。

赶车的车夫吓了一跳,急忙抓紧缰绳,一边大喝,一边甩鞭。

驽马受了惊,完全不受控制,向前狂奔出百余米,才被车夫稳下来。不过这一会的工夫,车上有数坛酒摔落在地,浓烈的酒香立刻蔓延开来。

弹出小石子的青年好像没事人似的,在车队旁大摇大摆的走过,路过那几只破碎的酒坛时,他快速地扫了一眼。

总共有八坛酒从车上掉落下来,其中碎了五坛。而这碎掉的五坛当中,有三坛流淌出酒水,另外的两坛,则是什么都没流淌出来,通过破碎的陶瓷片,能看到里面有黄色的纸包。

青年也只来得及看上这一眼,街上有数名家丁跑了过来,将碎掉的酒坛快速捡起,收拢到竹筐内。

一名管事箭步冲到出事的那辆马车前,对车上的车夫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赶车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马莫名其妙的就受惊了!”

“少他娘的啰嗦,赶快赶车,等到了聚仙阁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