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俭玩得起劲要把小东西拉起来,没想到小东西也会有反抗的时候,就趁林俭弯腰要把灵之抱起时小家伙用力把林俭拽了下浴桶,林俭咕噜咕噜的喝了小灵之的洗澡水,林俭无语,小家伙用胜利的眼神回敬他,结果洗澡就这样搞砸了,只能再洗一次。

“林俭?林俭?”

正回忆着前段时间发生的搞笑事件的林俭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脸比刚才更为热燥,路隐之早已穿上衣服出了来,婢女们都自动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俭没有去关注别的,只看到眼前这个美不似人的男人只穿着单衣坐在自己身边,花香四溢,让人感觉到不柔不刚,单衣还不系上带上,微露着白皙如玉的胸膛,林俭捏着瓶子的手微微使了点力,再看到婢女没有拭干的发还湿着时他把瓶子放在桌上叹息一声。

“你都这么大个人怎么老不擦干头发,都快到冬天了衣服还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人又不是铁做的,真受不了你!”

转身到路隐之个人用衣柜拿起一件紫色的厚点的衣服给他披上,再拿起他手上的白色毛巾熟练的帮着拭发。

“刚洗完澡不冷。”路隐之平淡的回道,坐正身子让林俭给他擦头发,轻柔的动作就像是春风拂着扬柳。

“你说不冷就不加衣服,头发也湿哒哒的呆会风一吹就容易感冒了,下次不擦的话就用毛巾包着好了。”

虽然心理还是觉得别扭,但林俭还是很细心的给路隐之擦拭着,动作轻柔,像是妻子给心爱的丈夫缝补衣服那样,嘴里还不断说着关心的话语,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这平和的气氛中某些东西在浸透到他们的心里。

“嗯,林俭以后我洗头你都帮我擦吧。”

路隐之微抬细长凤眼,缓缓转过头盯着此时手僵了下的林俭,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视线在空中交汇,定定的看着对方几秒钟,林俭感觉到微微尴尬撇开头,继续拭发。

“你不会自己擦,老依赖别人。”

发上的水擦得差不多,停下手拿起另一条毛巾披在路隐之的肩上,这样脖子不会感觉湿湿地,真容易感冒,细心的林俭忍不住的笑了笑。

“一直都是婢女帮我擦的,后来我受伤那段时间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路隐之看着林俭缓缓的说道,但也顿了下。

说实在话林俭其实挺怕煽情的戏码,“你额上的豆豆还真红。”避开路隐之有些歉疚的眼神,手上沾上药膏给他涂了下去。

“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