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跟着主父偃多去办事,了解点庙堂的事情,看看底层的事情……在诸多文人里,我很欣赏你,因为你的文章不是纯粹的牢骚,你能看到些百姓的情况……”

“好好去干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枚乘行礼,随即离开了厚德殿。

两人刚刚离开,吕禄就有些忍不住了。

“陛下……我是犯了什么过错啊?”

“啊?何出此言?”

“为什么不许我参与这次开海的事情呢?我麾下的商船也不少,各地都有……”

刘长撇了撇嘴,“不能让你参与,你是对这些很熟练,但是我还是很担心,若是让你参与制定,你会优先考虑怎么去挣钱,我开海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挣钱,是为了庙堂,出发点就不同,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等着吧。”

吕禄有些悲愤的说道:“臣乃是建成侯,并非是商贾,陛下何以如此轻视我呢?”

“我就这么轻视你了,你能如何啊?”

吕禄顿时就泄气了,遇到耍流氓的皇帝,还能怎么办呢?

刘长也不理会他,只是翻起了一旁的奏章,看了片刻,刘长勃然大怒,“这个竖子!!我在这里忙着国事,这厮居然敢在长安惹事!”

吕禄一愣,正要询问,刘长便怒吼道:“派人去将夏王给我抓回来!!”

……

当刘安领着西北三王开开心心的走进厚德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四人走进来,就看到刘赐被挂在了墙上,刘长手持鞋履,打的刘赐惨叫连连。

刘赐看到大哥前来,急忙大声求助。

刘安也不好看着,火速挡在了两人的面前,“阿父!您这是做什么啊?勿要动怒,勿要动怒啊!”

刘长愤怒的说道:“这竖子不当人,一点都不给我省心,刚刚接到长安令的上奏,说他领着权贵在城内纵车,甲士不敢近,还在城外与人斗殴……我岂能饶他!!”

刘赐叫道:“阿父饶了……嗯??纵车?斗殴??”

刘赐忽然反应过来,叫道:“冤枉啊!!我的车被夏侯赐撞坏了,哪里能纵车?这几天我都在兵学里,上哪里跟人斗殴?!长安令陷害我!!”

刘安和西北三王脸色大变,刘安更是急忙皱起了眉头,大声的训斥道:“赐!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何以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