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这不是跟你解释嘛,你别拖着我啊。”

“我不拖你难道我自己走出去喝西北风吗,啊?你的解释我不想听,也听不进去,你要当和事佬到隔壁镇去,那里有好几户人家等着你当说客,我林俭被你骗第一次就不打算被你骗第二次,当我傻子耍你们倒开心,你可以玩一天两天,你他妈的玩了三个月,很好玩是吧,去找别人,别找我,出去!”

砰!

被林俭无情扔在外面的白羽张嘴就想解释事情不是少主想的那样的呀,但是面对眼前这两扇紧合的门扉,用扇子敲了敲自己茫然的脑袋,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会他该怎么办,少主完全当他的话是放屁!

他很无辜的好不好。

多委屈呀。

刚转身就看到三个月前那个冷面无情不会哭不会笑绝对是没有过多表情的宫主,紫月一身紫衣衬托着一身黑衣的路隐之更是孤傲绝然,空气中似乎凝结着一层层厚厚的冰。

傍晚的寒风开始转冷,吹起他墨色般的黑发,掠过他腰间轻而飘的单色飘带,身影孤单而落寞,深遂的两眼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寒光,站定在院中的石桌边更显得寒如千年坚冰,一景一致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如春天中小草复苏的生机勃勃。

紫月在后头暗暗给白羽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退下,只留下身在暗处却未近身的其他护卫。

……

林俭在使上全身力气把门和窗都紧紧关上之后,无力的倒在怎么躺怎么觉得有针刺般的床上,想想又觉得门关得不够紧,起身又搬起一张较为有重量的木椅顶住门背,这样看谁还进来!

他的脑子,他的心又烦又乱又糟糕,就像不是他的一样,至于为何变成这样他有在想,他有在考虑,可是越考虑他就越乱,这都是什么荒唐到极点的事情,真是,真是不可思议,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接受。

你有想过你每天晚上抱着搂着,每天早上给他穿衣服帮他准备好早餐,每天晚上绞尽脑汁给他讲故事的小孩竟然是一个三十多次的大人,而且自己还在别人背后说那么多不该说的话,更夸张的是自己还对着那个用脸蛋欺骗的自己的家伙乱摸乱亲,姑且不去关心是否有血缘关系,那两个陌生的男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亲啊。

噢!林俭很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抱着头在床上乱滚,滚还不过瘾脑子还是想着自己竟然老是抱着一个成熟的男人乱亲乱摸,他改成用被子捂着头双脚夹着被子,北朝上头朝被子里用昨天那只受伤随便清理一下的手胡乱捶着床,天啊,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噢!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