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烁还是不能理解:他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放不下?

晓洲想也没想地:勤快,能做家务。会伺候人,就跟咱妈跟你一个样,让他闲着他浑身都难受。

晓烁轻声问:......你觉得妈伺候你,是因为她闲得难受?

晓洲:可不就是嘛。

晓烁愣了愣,依然轻声地:......可你找那个对象不是你妈......

晓洲:我意思是他们都一类人。

晓烁没再说话。

晓洲:你咋不说话?

晓烁提高声音:你赶紧给我起来吧,都几点了。

晓洲:不想起。姐你把那屋电脑给我拿来......你干脆把我行李箱也给我拿来。

晓烁没好气地:自己拿去!

晓洲自认为在家里休养调整好之后,他回到白水继续上班。可很快晓洲发现不知道是因为离开家人,还是这座倒霉催的城市,一回来他就很郁闷。如今也没有了考试压力,胡晓洲又一头扎进了酒吧。

果子最近搞了男友,感觉相当好,果子说他不再像过去,还挺在乎一些外在条件,比如学历工作文化层次什么的,一切以感觉为准。听过晓洲叙述的关于跟锐锐的事,果子笑了,他说晓洲说起锐锐,跟之前说起小辉小宇小涛都不一样,那些叙述总是大大咧咧,对锐锐他好像怕怕的,果子朋友式地讽刺嘲笑晓洲,是不是对杨锐明有敬畏感。晓洲也笑了,说那就是怕媳妇呗,果子修正他说是前妻。

不过果子认真后,劝晓洲此刻摆脱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认识新人。

胡晓洲没搭腔,他也不想认识新人,但他选择了“约炮”,而这炮不是别人,正是鸿鸿。因为锐锐经常说的,“他的懒癌又犯了”,胡晓洲本着简单方便快捷的原则。晓洲稍微一点示好,鸿鸿就很满足喜悦,于是拼命对晓洲关心又体贴。晓洲在扒了鸿鸿的衣服,看着他赤裸,让他屁股高高撅起来的时候,胡晓洲也还是挺兴奋刺激。但让他无论如何没想到的是,当鸿鸿转过身,他们面对面,晓洲看到鸿鸿的脸后,他顿时软了,不是因为那脸丑或者帅,是那脸本身让他不来情绪,让他软.....后来晓洲用衣服盖住鸿鸿的脸,于是想起锐明永远不看他的脸,需要盖住眼睛,扭过头,他才能享受......胡晓洲带着愤恨,痛苦发泄欲望。.

对于胡晓洲,跟鸿鸿上床绝对是约炮,因为他只想干,甚至连干都不是那么想,他就是要发泄。可晓洲太累了,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多想,去拒绝鸿鸿要跟他谈对象的热切期望。胡晓洲还劝自己,人要现实知足,除了上床有点困难与付出,其他还是不错的,鸿鸿对自己好得很,拼命讨好自己,取悦自己,自己享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