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主啊,你是自由的倡导者,是被压迫者的希望,听听我们的祈祷吧。

我们特种部队的战士承认,在保卫人类自由的斗争中,我们依靠你的支持。

在保卫那些无力自卫,解救那些被奴役的人的战斗中,我们愿与你在一起。

让我们永远记住,我们国家的格言是:“我们信任上帝”;我们的国家期待我们获取荣誉。

让我们永远记住,我们永远不能给我们的信念、我们的家庭和我们的战友脸上抹黑。

请你给我们智慧的头脑、勇敢的心灵、强健有力的手臂,请用你的手保护我们。

我们为你而战斗,胜利的桂冠属于你。

因为你永远是一个王国、一种力量、一种荣耀。阿门。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亚伯勒不断进行跳伞训练,而且参加了实战——1942年11月对北非的入侵(这是实战中第一次动用美国伞兵部队)以及后来在突尼斯的行动。他所指挥的伞兵营在入侵西西里的时候,因“友军”的高射炮火而损失了23架飞机。后来他的伞兵营在意大利安其奥作战。他手下的士官保罗?B?赫夫是第一个获得国会荣誉勋章的伞兵。后来,他的伞兵营被空降到法国南部,从法国的里维耶尔到法意边境的滨海山脉一带作战。在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在战场上被提升为上校,并被授权指挥在山岩崎岖的意大利沿海到热那亚一带作战的一个团级的步兵小分队。在这个过程中,他获得了一颗银星。

不过,早先他几乎断送了自己在军队的前程。

亚伯勒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对师长指挥的西西里大规模空袭提出了质疑,因为在那次空袭中,许多运输机被击落,同时还有巨大的人员伤亡。他的上司,当时的陆军少将马修?李奇维对于这个部下的直言不讳感到不快,解除了他的指挥权。所幸的是,李奇维的上司,陆军第5军军长马克?W?克拉克中将很赏识亚伯勒,从这个直率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克拉克让他临时担任参谋,后来把他调到另一个作战部队担任指挥官。

随着时间的推移,亚伯勒和李奇维成了好朋友,而且亚伯勒逐渐意识到,在下进攻命令时,李奇维那样做是必要的。这就像在诺曼底登陆那一天艾森豪威尔下命令时的情况一样。攻击行动必须有排山倒海的气势,尽管会有相当大的损失。这是每个指挥官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这给年轻的亚伯勒上了很好的一课。

战争结束后,亚伯勒被派往奥地利担任美军宪兵司令和维也纳宪兵司令。这是类似警察局长的工作,但也要和其他3个占领国(英国、法国和苏联)的地位与他相当的军官们合作。这是亚伯勒第一次接触到后来被称之为“民政事务”的工作。

四个占领国的正式任务是恢复法律与秩序。亚伯勒逐渐感兴趣的问题是:占领军会怎样干扰这个过程——例如,通过犯罪活动。为此,他开始进行一些统计研究,这项研究显示了哪些国家的人犯罪最多,以及这些恶行的性质。然后,他定期出版一个小册子,上面有显示谋杀、强奸、盗窃、纵火、黑市交易等活动的曲线。

调查的结果很有意思。俄国人的恶行最多,第二位是法国人,接下来是美国人,排在最后的是英国人。

这个问题的因素很多。在德国人和奥地利人统治下受害最深的民族,在保护德国人和奥地利人合法权益的问题上几乎毫无积极性。但是同样重要的原因是,占领军的品行如何与他们自己的表现有很大关系。经历过战斗的美国军队表现比较好,比较守纪律,可是那些来接替他们的部队到达之后,纪律开始涣散,犯罪率开始上升。

俄国人似乎根本不对自己的部队加以约束。实际上,亚伯勒的俄罗斯同行(他们后来成为朋友)告诉他,许多俄罗斯指挥官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部下在哪里,这是有点令人怀疑的。那些人的行径是对规章制度的嘲弄。

在这种情况下,亚伯勒多次采取措施约束美国部队。在他看来,维也纳不仅仅是一个被占领的首都,它还是一个重要的、充满政治考验的地方。这个考验的成功与否可能会决定欧洲大部分地区未来的政治走向。在他看来,美国应当派出代表自己国家美好形象的代表,这些人将起到一个正面的心理杠杆作用。

然而,当他向上级提出这方面建议的时候,他们明确地告诉他不要提。他应该像其他人一样,管好自己的人就行了——军队就是这样——其他问题让上级去处理。正如他所说的,这是个“老一套的回答”。

需要有一个新的回答:只能允许经过挑选的人进入那个舞台。在随后的年月里,对诸如越南、老挝、柬埔寨和泰国这样一些充满政治色彩的环境,他坚持的就是这种看法。

在维也纳(以及后来在东南亚),平民百姓对出现在他们中间的美国人寄予很大的期望。美国人有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他们代表了一个幅员辽阔,力量强大的国家;他们是去帮助当地人的。要想让老百姓的期望得以实现,靠军队的老一套做法是无法奏效的。

要完成这样的任务,“普通的”军人是不够标准的,需要“特种的”军人。

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