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安安才算是真的放心了,小爸爸多紧张爸爸他是知道的,只要没有因为他考试耽误父亲治疗就好。

白寂严看着他总算是放心了这才开口:

“你们两个这是去哪了?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精味儿?”

安安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小爸爸怕我们身上有细菌让您感染了,所以我俩用酒精喷了身上。”

白寂严看向了骆昭,后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是,怕你感染,更怕你脸皮薄。”

白寂严几不可见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一家三口都在病房里,虽然白寂严吃不了什么,不过骆昭还是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安安侥幸躲过一劫,你也手术顺利,开个香槟。”

白寂严就靠在床头看着那父子俩在他面前胡吃海喝,嘴里说着他们罪恶,但是眼底的笑意却半分不少:

“安安多吃点儿,把我的那份也吃回来。”

病房中少见的都是欢声笑语。

晚上的时候安安说什么也不回家:

“你们都在这里我一个人回家多没意思啊,爸,我在这儿陪你,我打地铺就行。”

白寂严哪舍得儿子打地铺,最后还是又推进来了一张床,一晚上,一家三口一人一个床,整整齐齐,这样一睡就睡到了半月后白寂严出院。!

青竹酒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希望你也喜欢

白寂严好说歹说连威胁带坚持地让他将尿管给摘下去:

“你快点儿,安安一会儿过来了,这样像什么话?孩子刚被飞机失事的事儿吓着,回来再见我这样再给他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陆河抱着手臂站在他的床边:

“你当你儿子那心脏是豆腐做的?还阴影,我看是你自己有阴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