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芷感觉到余光里有个黑影,在往酒吧后门去的小路,一闪而过。

大概是生活在附近的流浪猫、流浪狗,或者喜鹊吧。

傅西泠没上车,站在车边:“看我呢?”

“你想多了。”

“那就是......”

傅西泠想了想:“在琢磨白天面试的事情?”

时芷不喜欢被看透,刚起了些

脾气,想怼人家几句,傅西泠的员工赶到了。

员工拿着一串钥匙下车:“老板,我来了,钥匙都在这里呢。”

时芷也下车,接过钥匙,去开门。

半个月而已,卷帘门的轴承似乎更锈了些,第一次用力,只抬起来巴掌宽的距离。

她皱眉,准备再试试时,傅西泠走过来,边和员工聊着公事,边帮她抬了一把。

卷帘门的确锈得很严重,提到一米多高的位置已经很难再向上了。

傅西泠还要继续,被她拦住:“能进去,抬太高容易放不下来。”

时芷进门,熟练地摸到开关,打开吧台上面的三盏射灯。

室内陈设还是老样子,没人打扫,桌椅都落了一层浮灰。

傅西泠他们没进来,在酒吧不远处聊着有关于这条街的后续工作,规划未来的商业蓝图。

时芷蹲在吧台里,翻柜门里的杂物盒。

在开瓶器、中奖瓶盖、打火机这类杂物下面,她很快找到自己的图书馆借阅证。

有脚步声传来,悉悉索索。

时芷忽然顿住动作。

不像傅西泠和他的员工,他们在外面对话的声音还隐约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