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听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陶语也不介意,想了一下后道:“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也没有给自己买个仇人的想法,你自己考虑。”

她说完便耐心等着,结果一直等不到回复,陶语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外走,走时脚上刻意发出巨大的声音。

果然,岳临泽一听她要离开,立刻不淡定了。他拼命的挣扎,本就发红的脖子变得更红,又染上了一层薄汗,看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脆弱感。

陶语立刻转身回来,看着他问道:“你考虑清楚了?”

岳临泽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陶语恍然:“不好意思,把这东西给忘了。”她说完半跪到床上,将岳临泽口中那东西拔了出来。

岳临泽的口唇得到了解放,他猛烈的喘息之后,尽量用冷静的声音问:“你真有这么好心?”

“不然呢,我已经买了你,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一个孩子恐怕也不能将我怎么样吧?”陶语闲散的坐在床边问。

岳临泽沉默许久,哑声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我现在让人把解药送来。”陶语相当敞亮。她说完便叫了人来,没一会儿解药便送来了。

等她将药给岳临泽服下,岳临泽便彻底老实了。陶语想了一下,伸手去帮他解眼上的带子,岳临泽在察觉到她靠近时,猛然缩了一下,但见她没有要对他做什么的意思,便渐渐放松下来。

陶语边帮他解眼上的绸带,边淡淡道:“今日帮你解开眼上的绳子,不过胳膊腿儿上的就算了,待明日我领你走时再说。”她可不会因为此刻二人身份的调换,就对岳临泽放松了警惕,这位可是实打实的狼崽子。

岳临泽只觉得眼前猛的一亮,因为光的刺激他闭上了眼睛,半天才微微睁开一条缝,然后就看到一张挂着温柔笑意的脸,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就听到对方用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道:“药劲消了吗?”

岳临泽看了她很久,才微微点了点头。陶语一阵暗爽,将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劳驾往里边挪挪,我今晚也要睡在这里。”

她本来是想直接把人带走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住一夜,毕竟自己拿那么多银子买了一个宠侍,如果不睡一下的话,恐怕其他人会怀疑,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岳临泽警惕的看着她,并没有往里面躺,陶语无奈的看他一眼,直接脱了鞋自己爬上床,了墙边躺下睡觉了。

岳临泽一直盯着她,哪怕她已经睡着,他的目光也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一直到支撑不住困意,岳临泽才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陶语睁开眼睛就看到岳临泽面无表情的脸,当即被吓了一跳,将被子挡在胸前问:“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

岳临泽冷淡的看着她:“睡醒了。”

“……”陶语嘴角动了动,只觉得他的理由竟然出乎意料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