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之:“……”

看着都挺像的。

她盯着徐炸|弹看了好几秒,终于把炸|弹看不耐烦了。

该炸弹先是疑惑,紧接着调整了姿势,好整以暇地回看。

陆念之:“?”

徐铭谦:“给你个机会,好好看。”

陆念之:“……”

神经病啊,自恋狂。

陆念之翻了个白眼,目光拧到他手中的快递上,“我要拆。”

徐铭谦:“拆什么拆,回去再看。”

陆念之不可置信:“我是女人啊,女人见了快递就等于猫见了老鼠!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拆!徒手拆!”

说着她两只手抬到空中,五指张开弯曲,凶成奶猫。

徐铭谦嗤笑一声,眼睛都笑弯了,“张嘴。”

陆念之:“嗯?”

徐铭谦顺手把快递丢到后座,拧钥匙,踩油门,驱动车辆,这一系列忙活间还不忘埋汰陆奶猫,“再嗷呜一声,就可以辞退演员这个身份去教幼儿园大班生了。”

陆念之:“……你这么刻薄你家粉丝知道吗?”

徐铭谦:“他们知道这些做什么?他们只需要知道我演了什么戏就够了。”

陆念之:“哦,离作品近一点,离生活远一点。”

徐铭谦:“是,否则你还能在这跟我说说笑笑?”

陆念之寻思着粉丝的爱和她有什么关系:“那我应该?”

徐铭谦:“应该穿着白婚纱和我一起在神父面前发誓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随随便便领了证就能共度一生。”

陆念之嫌恶地缩了缩脖子,“什么鬼,白婚纱神父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什么直男婚礼。”

徐铭谦挑眉:“你想要什么婚礼?”

就算是没有少女心的女人提起婚礼也会满目憧憬,陆念之双手合掌,双眼明亮,先是“哎呀”感叹一声,然后想象道:“我希望我穿的是凤冠霞帔,坐在红色的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