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溪道:“一些犬辈的无能狂吠而已,这点话语都能扰乱你的心智,你日后岂不是更难以控制自己。别听就好!”

文启林一个当帝君的人,在这种时候能想出的招数就只是朝他们怒吼,可见他一时也不敢直闯黑障,便希冀用这种方式让他们从莽荒之中出来。

越是如此,她才越是要忍。

绝不能中了文启林的计。

“怎么不听?”

姒暖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那些人就在她家门口叫唤,声音那么大,这和在她脸上撒尿有区别吗?

根本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天生不爱忍。

楼云溪从乾坤袋里掏出几团棉花递给了姒暖。

“干什么?”

楼云溪将棉花塞进姒暖耳里,“堵着,自然听不见。”

不就是些低下的激将法,她们只要不理会,文启林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文启林叫了两声,发现莽荒之中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脸上闪过几分尴尬。

大的不被他激怒也就罢了,怎么小的也这么不好骗?

换做之前他认识的姒暖,怕是早就受不了这言语的刺激,冲出来了!

渔歌子道:“看来他们防备心很足,根本就不受你话语的影响。”

原以为只需要经历一场恶战就能结束这件事,现在看来需要长久地谋划才行。

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