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溪就真的跟着小三回到了北戴河,临走前,众人均是不舍痛哭流涕之情。

蒋母:溪啊,你为啥非要走啊?自己家的公司现在做的这么大?为啥非要那么远,给人家打工啊?我的心肝啊。你走了,叫妈妈该怎么办啊?

小柔在一抹着眼泪直翻白眼,敢情把我一个大活人当空气是吧?

展毅:你非要走吗?你真的药走吗?小不点,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尊重你!最后大手一挥,掩袖拂面,不忍再看那女人一眼。

小柔:姐啊,你走了,我跟谁拌嘴去啊?生活好无聊的啊?抓狂的揉着一头长发,毫不形象的拿着沿溪的休息猛擦泪!

小花:孩儿他干嘛,这孩子还没有见上一面就要走?你忍心啊?将来孩子不认识你咋整啊?继而突地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摇着笨笨的身体,晃到她面前,伸出手,既然执意要走,那把孩子满月酒席的份子钱先掏了吧!

葛朗台扶住小娇妻摇晃不止的身体,要走的,工作重要,工作的时候不能掺杂个人感情,蒋沿溪,要记住,在任何地方上班都不能迟到!

沿溪看着众生百态的样子,呵呵温暖的笑,大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到了冬天,我就回来看大家,各位,珍重!

然后跳上小三的小卡车,摇下车窗,对着每个人挥手告别!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有谁看见她难过。

就在大路的一个拐角,一个时尚靓丽的身影,在炎炎烈日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卡车上的沿溪,湿了眼角,孩子,难道就真的不能原谅妈妈吗?

小卡车渐渐的驶出了人们的视线,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沿溪到达北戴河,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一路上,睡睡醒醒,她自嘲的一笑,蒋沿溪,你丫的就是一胆小鬼,就知道逃避,就知道躲在自己的壳里舔舐伤口,你丫的就活该一直是一个人,活该没人要,活该没人疼,活该难受!

沿溪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润,跳下车,笑靥如花,和悦来旅店的每个人友好的打招呼。

继而,高昂着头,把行李箱扔在地上,扑到自己的床上,小三,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了,把空调打开,我要先睡会觉。累死老娘了!

小三狂爆,在你家的时候,还是温和有礼,贤良淑德的小女人模样,怎么一到我的地盘,就成了猴子称王的样子,更何况我这个老虎还活生生的在!真是没天理了,要知道这样,就算那女人哭死,;跪在地上求他,也决不能把她带回来!

小三仰天长叹一声,唉,老天爷,你没事就玩我吧!最后还是乖乖的把行李箱托进屋,把七七八八的礼物分配完毕,然后又核对了一下近期的账目,对店里的员工进行了一次思想再教育,最后累得就剩一口气,大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看另一个床上的女人,睡得不亦乐乎,鼾声四起,有直接把她叫起来扔出去的冲动!

可是最后,所有的抱怨都变成柔情蜜意,他目光炯炯,深情款款,看见那女人猛地睁开眼睛,微微一愣,继而笑的跟花一样,沿溪,你睡醒了?要不要给你倒杯水喝?

你不是要重振老虎雄风吗?不是要找回男子汉的气概吗?不是说什么都不能再惯着那个死表脸的女人了吗?怎么见了她眉眼舒展的样子,就一下子焉儿了呢?

陈小三,你丫就是你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