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堂。

老宅只有裴度和办事的人在居住,虽然每年都会翻修,却给人一种沉郁的冰冷感。

还没进门,就觉得这里边阴凉得让人如身处冰窖。

裴述进门看到静坐在红木椅的矜贵男人,扫了眼,就立即垂下视线。

裴骞拉了拉裴述,“家主。”

裴述:“小叔公。”

冰凉的眸子扫了眼父子俩:“最近京城权贵子弟为齐家女闹腾得厉害。”

“就是期间发生了些事,”裴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吵闹罢了。”

说着这话,裴骞心里诧异。

裴度竟然管这事管到这种程度。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裴度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

裴骞心中忽然定了定。

关注说明重视。

那裴家和齐家的联姻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惊动北夏洲,是小事?”裴度漫不经心地道了句。

修长的手捻着佛串,淡淡地看着裴骞。

裴骞父子同时一惊!

京城这些小吵小闹惊动了北夏洲?

这……

“家主,这事很严重?”

裴骞没渠道接触北夏洲那边的关系,所以并不清楚北夏洲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度淡冷的目光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