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比做如何?

萧存峻每每说起便是躺在太妃椅上志得意满地拢着头发:“这一世上下便在此一战决断。”

无须子则是覆手立在树下,眼望梨花,思绪似是随花轻扬,不知飘到何处去了。再问起来,温和地浅笑了一阵:“欺压了他许多年,那一场比试便想让让他罢了。我的剑只刺破他衣衫便止住,他的剑只挑破我衣带便无力再进了……到后来,我也累了,既然他愿意动,还有气力动,那我便躺着任他去了……”

听者愣了愣,却听无须子语气更柔,继续道:“难得他也记了我许多年……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同他计较的……”

萧存峻则是痛心疾首:“我比试前喝了些酒助兴,酒令智昏、迷迷糊糊。只觉送上门来的岂有不吃之理?第二日醒来,就成那样了……”

顾东旭则是好奇:“师父,那几年你走南闯北,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同什么人亲近过?”

萧存峻拉近了小徒弟,轻声道:“当然有!老子总不能为那臭道士去做什么苦行僧吧!南疆的姑娘性情豪爽大方,在床上更是火辣缠绵……漠北的姑娘素手纤纤友善歌舞,那腰肢柔摆之间,啧啧……”

顾东旭收了收哈喇子,凝眉想了半天,还是跑过去一把拉住徐溪月的小手,面色凝重,说出的话竟像是誓言:“我不贪心,想来想去都是你待我最好,这辈子有你便够了。”

徐溪月小脸一红,支吾着不语。

顾东旭顿了片刻,继续道:“唔,你待我这么好,应该不介意我同南疆的姑娘缠绵,看漠北的姑娘歌舞吧?”

徐溪月脸色一滞,难得摆了臭脸,接连三天遑顾顾东旭的赔礼痴缠。

其余,譬如许多年之后顾东旭才知道南疆姑娘温柔善歌舞,漠北的姑娘火辣不拘、力可媲汉便不提了。

后来萧存峻与无须子一并回了陈阳镇,无须子因资质过人,年纪轻轻被相中做了接班弟子。三百多岁的老掌门吃糕点时噎了一口,过了阳寿,飞升做神仙去了。

无须子接了班,秉承派规每三年收两名弟子,又借口凡人爬山不容易,枉顾师祖意欲锻炼年轻人的意图,在山下小镇开了道观,令自家一众弟子除修仙练道之外亦要同清末道派两弟子一同习医。

以后混元道派与清末盗派平日收入便靠众弟子习医出诊赚来薄资,众人道术盗术练的如何不知,医术却是突飞猛进。从花草到牛羊再到凡人,样样可以治。尤其是清末盗派二弟子,医术恐怕不下于宫中御医,又因医毒本是一家,萧存峻亦曾师过毒师,平日偷偷给自己弟子开开小灶,两人也就习得一身医学毒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