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华告诉礼扬,开贸易公司主要的原因是风险性较小,他一个老人家到如今万事只求个稳妥,他大把大把的洒钱出去不为暴利发横财,而是能持续不断的赚些小钱养家糊口。

这家公司,就是我的养老保险了!

陈启华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礼扬却是再明白不过他话里的意思。

这家公司不能亏,也不能因为追求高利润而进行各种高风险的投资。

告诉礼扬他的这个打算,只因为他将让礼扬接任公司董事的职位,一个具有实际权力和权威的管理公司事务的职位。

这家公司目前总共有三位股东,皆是陈启华相交许久的朋友,一个目前在国外,一个则在外地,公司事务由陈启华全权负责,让礼扬管理公司他们皆没有异议,因此也不用特别股东大会,从礼扬上班的第一天开始这个职务正式生效。

陈启华让礼扬星期一来上班,每个星期一公司都会召开一次总结会议,而陈启华将在这个星期的会议上正式向公司的高层介绍和任命礼扬。

上班时间是九点半,陈启华让礼扬八点锺赶到公司,在陈启华的办公室里,他向礼扬交代会议上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十点会议召开,在坐满公司高层的会议室里,陈启华带头走了进去,礼扬跟上,而他,几乎在同时成为众人的焦点,他抿唇噙笑,昂首自信地迈进,那一刻,会议室里的所有灯光仿佛只为他一个人而点亮,光影交织下的颀长身影翩若惊鸿。

阳光照进木格落地窗的里面,雷德凯坐在窗边,望著外面的翠郁失神。刘姨打扫屋子忙里忙外,不管走过几次,他都一直保持原样,令她不由好奇靠近。

“雷先生,你在看什麽?”

“没看什麽?”雷德凯回神看她。

“那你是在想什麽?”

雷德凯望向窗外又看向她:“我在想礼扬,他今天上班穿西装,很好看。”

刘姨记起来早上离开的礼扬,在家政公司见他时就曾被惊豔,诧异世间真有一名男人相貌气质能够如此精致透净,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人,美好得不真实。今天再见,飘逸的头发梳得整洁露出饱满的天庭和细致漂亮的五官,一身裁剪合身的笔挺西装,衬得他干练稳重,举手投足优雅得如王子贵族,令人不禁凝神侧目。

“礼扬先生不管穿什麽都很合适!”